三千灯愿

当天上星河转,我命已定盘【溜了,感谢相逢】

薛大洋寻夫记12

熬夜在端午更新的亲妈,

并不,夫子星X殿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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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着急忙慌的阿二把人拉到广场,中心聚集了许多新来的流民,大家浑身伤痕累累的,不过所幸活着带回来了,被围在中间一身血污的人是...


“降降!”薛洋失声叫出口,怀里一直抱着一个女孩满身血污垂着头的人才迟钝的抬眼寻薛洋,把怀里的孩子放下,降灾才摇摇晃晃向薛洋走来。


被晓星尘小心护着的人脱了手,薛洋三步做两步接住了没走两步就腿软倒下的降灾,靠薛洋支撑都有些难以站稳的人。


甩甩混沌的脑袋,扶着薛洋手臂就要强撑自己站起来,可身子的状况由不得他胡闹,强撑着回来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抵抗不住身体里紊乱的灵力痛苦的和薛洋叫疼。


见到薛洋放下所有心防的人脆弱得像一碰就碎的玻璃,薛洋把人圈在怀里不许他再胡闹“我在降降,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


降灾还是倔不过自己的身体窝在薛洋身上沉沉的睡过去了,闭上眼的瞬间原本被薛洋抱着的男人泛起光晕散开后又成了大家熟悉的奶团子。


薛洋只听到晕厥过去的降降迷糊之间让他小心什么,虚弱的剑灵薛洋还是第一次见,更为棘手的敌人吗。


薛洋抱着痛苦得维持不住体型的团子,连睡梦中依旧紧皱眉头,薛洋盯着降灾脖颈处那块青紫,眼神阴郁浑身散发的气息寒得冻人。


转而看向方才被降降抱着的女娃娃“谁伤的”这群流民是居住在两军交战之处的某个山林阴沟里的村庄。


在收兵回来之后,降灾和他说有些在意,薛洋就让他过去看看,那么这是谁伤的,一群凡夫俗子如何能伤到降降。


被薛洋视线吓得浑身哆嗦的女孩刚想开口就被一旁的大叔捂住嘴不许说,不能说,他们好不容易从那里出来了。


女孩猛地咬了一口男人的手,才逃开男人制裁,爬着就要跑,骂骂咧咧的男人还想上前抓人,但被薛洋身边的守卫压制在地“村子里发生了疫症,是阿牛哥咬了来救我们的大哥哥”


女孩哭喊着说出那些人的秘密,那些人本想瞒天过海住进边城,如今秘密被说了出来,原本在帮他们处理伤口的人都退离他们,生怕被传染。


吩咐了卫兵把新来的流民隔离,薛洋抬手轻轻触摸降灾脖颈上的咬痕,哪来的疫症,是什么脏东西附在了孩子身上,咬了没防备的降降。


晓星尘站在薛洋身边试探的叫了声阿洋,薛洋从刚才就抱着灾儿不说话,而且他也很担心,灾儿的伤怎样了。


他倒是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嫌命长的东西敢伤了他的降降,睚眦必报的人怎会容许人欺负到头上来,而且还是伤了降灾。


“劳烦先生替我照顾降降”说着薛洋便将降灾交到晓星尘怀里,触手的异样滚烫和不断传来的呓语,晓星尘清楚灾儿深陷折磨之中。


心疼的给团子调了调姿势轻拍着降降的背,让失去主人怀抱不安的人睡得舒服些,晓星尘身上温凉许多,蹭了两下是熟悉的人,降降松了些眉头安稳了许多。


“阿洋,灾儿的伤”晓星尘忧虑灾儿的身体,并不知道该怎么去帮独自抵抗伤痛的降灾。


薛洋摇摇头“不必担心,对方大概也没有料到降降是剑灵,他自己可以驱散这妖力,紊乱灵力流动的妖力消散就会醒过来”


晓星尘不是很懂薛洋说的话,大概是灾儿很快就会好起来,那便好,晓星尘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在我回来之前,降降都拜托先生了”薛洋震了震袖口,降灾儿的本体便从袖口落下,薛洋握在手里把玩了一圈。


“你要去何处?”晓星尘看见薛洋拿在手里的通体发黑的短刀,那应该是灾儿的本体,一把散发着杀孽怨气的刀。


隐约猜到了薛洋要做什么去,自己一直若有若无的恐惧,蓦然被放大,拜托别和他担忧的一样。


怒极的人不再掩藏情绪,勾起唇露出坏笑“当然是睚眦必报”双眼的寒意早已决定了薛洋一定会去报仇,他薛洋都舍不得真打的团子,容得这些来路不明的东西伤了?


你碰他一下,我就把你的肉一块块的剐下来,让你痛得比他千倍万倍去尝尝这苦楚。


薛洋即是曾经屠尽全城的薛洋,亦是如今不再祸及无辜的薛洋,说了杀你全家那就是你全家一个不留。


知道拦不住薛洋的晓星尘抱着灾儿目送薛洋离开,伤害灾儿的人他都无法原谅,怎么可能阻拦薛洋,望着薛洋消失的方向,他只是隐约又浮起之前的担忧。


转身就带着灾儿回家,他能做的,只有替薛洋照顾好灾儿,走了许久才发现霜华并未跟上。


晓星尘疑惑的唤了一声华儿,背对着他的华儿才跟上了他的脚步,拼命让自己不在意的人,生生在袖袍里把手心捏出一圈指印。


你不是强的厉害么,那为什么还要受伤,他明明是想和降灾撇清关系的,却控制不住自己去担心他。


他就是贱得慌,都听清楚他说喜欢白将军了,还忍不住伸长脖子去看他的状况,又觉得自己明明想跟他撇清关系,不该再这么在意他了。


-院子-


晓星尘安置好屋里的降灾,人实在烧的厉害,出门打了水回来,方才还不见人的华儿,此刻坐在走廊边不知在想什么。


华儿的身体并未随着年龄增长,让晓星尘差点忘了自己的华儿已经是个大孩子了,也会有许多的烦恼。


放下手中的铜盆坐在了华儿身旁,和华儿一同仰头望着院子里的天空“华儿长大了,也有了不能和我说的小心思了”


细心又温柔的晓先生总能好好的照顾身边所有人的心情绪,华儿揣在袖口里的两只手打着圈“先生心里才是有了不能和华儿说的人”


这孩子,晓星尘被堵得失笑,他心里有人么,华儿的话让他脑海里飞过的是薛洋弯起的笑眼。


“对于先生而言洋哥哥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华儿抬手去接飘落的花瓣,手里的落花脆弱敏感,一瞬的绽放便是一生的意义。


在炸开的刹那才知道开出什么样的花,一生一次便够了,洋哥哥是先生生命中的不能错过吗。


“花还没开怎么会知道是不是他,或许这个答案很久以后我才能回答你,现在的我大概只能说不悔”无论结局如何,他是这古井无波一生的水花,是他生活里荡开的波纹。


谁都没法去探知未来的命途,如果我注定要遇到他,我希望他不是我的劫,而是渡我的河。


霜华收回手心里的落花轻轻摇头“先生已经告诉我答案了”已经够清楚了,你现在还给不出答案,就足以证明他在你心里的不同。


“华儿呢”晓星尘旁敲侧击的询问华儿,直觉告诉他,华儿的不大对劲是因为屋里躺着的人。


被提及不想说的人,霜华握紧拳头手心里的落花就被摧残落败,又有些苦涩的松开手,落花从指缝中滑落到泥土里“我很矛盾”


矛盾自己的在意,矛盾那句指名道姓的喜欢,我想靠近你,又不该奔向你,却控制不住自己跳动的心脏。


我害怕我的拼尽全力只换得他的有趣,把他的无疑撩拨当做是自己特别,明明可以继续自欺欺人。


仅一夜全变了,他和先生心里都如同明镜一般,那个打破一切的名字,白卿书,喜欢着洋哥哥,却被降降喜欢着的人。


他该如何才能继续欺骗自己不在意,洋哥哥动摇却还是更在意先生,可降灾他追出去了。


他的担忧,他的醉意,他的呢喃,都不属于他霜华,自己还能自作多情欺骗自己到什么地步才能当做无事一般继续缠着他。


对他和旁人皆是调侃却带克制的距离,和他不愿去细想如何红肿水艳的唇,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区别吧。


他本是一把寒凉的兵器,谁的生死都该无动于衷,可那人青紫的脖颈,痛苦的低喃,让他第一次如此想手刃一个人。


眼里不自知散发杀意的人突然被自家主人揉了揉脑袋“别被迷雾困住了步伐,至少现在是你在这”在他身边的是你,这就足够了。


不要因为自己一时的怯场失去了博弈的机会,放手一搏别让自己后悔当初没争取过。


怀里一重,霜华儿呆呆的看着手里的水盆“我突然有些事情要忙,灾儿这么烧下去也不是办法,拜托华儿替我照顾了”


晓先生功成名就全身而退,霜华儿也听懂了先生的话,他总该为了自己争取一下不是吗,趁着那人还对他很有兴趣。


替床上的人换了额头上的帕子,又拿来了另一只帕子替人擦汗,指尖不小心擦过降降的唇,坐在床边的人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


虽然已经消肿了,霜华却冷着眼用拇指揉着上唇那一小块皮肤,皮肤被揉得泛起不正常的红,霜华才收回手“不许再弄脏了”


床上被折腾的不安稳的小祖宗,虽然醒不过来,可潜意识不肯吃亏啊,你揉我,我就咬你,张嘴露出虎牙叼着霜华的指节磨牙。


抽回手呆坐在床边许久的霜华眨眨眼看着自己刚才发力的指节,自己刚才在做什么。


自己嫉妒的向伤得不清醒的降降释放怒火吗,霜华有些恐惧刚才的那个自己,撑起身就要逃。


起身的人却被床上的人拦住,察觉到人要走的降灾,勾住了霜华的手,霜华盯着二人交握的手,没舍得挣开。


现在你不许我走做什么,他真的一点都不懂这个男人啊,你究竟要顶着这副面容欺骗我到什么时候。


霜华眸子里的黑色重新汇聚,反手握住降降的手“我知道你听得见,不想我走?”屋子里静悄悄的。


只有霜华一个人的自言自语,见人不作回应霜华抽手要走,可手心里的小手不安的扣着他指节不愿放开。


霜华回到床边空出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床上人的眼睑“叫声霜华哥哥就陪你好不好”清冷如同霜雪的剑,第一次出现了阴暗面。


传到降灾耳边是恶魔的诱惑,不愿妥协的人难受的皱着眉摆动脑袋,不愿意啊,霜华儿挑眉就要走。


眼看要走的人,床上躺着的人着急的妥协了,进闭着眼的人蹭着还未抽离的手一声委屈又怯懦的哼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华...哥哥”


被取悦的人,倒是没有失言脱了鞋钻进被子里把奶团子抱进怀里,得了人的奶团子气不过也只好妥协的发出哼咛蹭着人颈窝又安稳沉睡过去。


抱着人的霜华眼里的漩涡再次散去,这次又发生了什么,自己怎么上了床,衣襟被防止他逃跑的降灾攥紧。


哪有占了便宜还能跑得道理,降降潜意识里是绝不认同的,想逃已经是不可能的了,霜华最后还是妥协了。


没关系,只要我有的,你都可以跟我索取,只要你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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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儿的阴暗属性苏醒,他即将承担全剧切开最黑,

但是有什么卵用,降降醒的时候你也不敢肛他啊。

只敢趁人病,要他命,才敢背地里让我降降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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